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1
第二天醒來,我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。要不是垃圾桶里的東西,我甚至懷疑昨晚那是一場夢。
還不如真的是一場夢呢!
我,林雨露,一個正經(jīng)了二十五年的大好青年,居然為了一個項目,睡了自己的老板。
殺了我吧!
我一個電話打給了那個慫恿我做這件厚顏無恥之事的人。
“老鄭!你還我清白!”
老鄭一聽我說這話,驚訝道:“露露,你真的被夏總潛規(guī)則了?可以??!這個夏總還真是不挑食啊?!?/p>
聽聽這是人話嗎!
老鄭是我們策劃A組的組長,為人不著四六。最近我們組在和策劃B組競爭同一個項目。偏偏B組里有一個叫葉依依的女的,是從小和我斗到大的死對頭。
我絕不能輸給她!
昨天老鄭告訴我:“聽說,葉依依和方副總睡了??磥磉@次項目咱們組是沒戲了?!?/p>
他說的這件事我知道,因為我親眼看到了。
在我精心挑選的被子里捉奸在床。
這條被子和這個男人我都不要了。
我苦追了方哲三年,正式交往半年,他從沒告訴過任何人我是他女朋友,可卻在和葉依依睡完的第二天,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。
我覺得我這三年半真是個笑話,我冷笑了一聲對老鄭說:“沒到最后關頭,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。”
老鄭一聽來了興致:“怎么的,你有對策?”
“沒有,但只要能贏了她,我做什么都行?!?/p>
于是老鄭給我出了個餿主意:“副總已經(jīng)失守了,你只能去拿下夏總父子了,老夏總和小夏總你選一個吧。”
我也不瞎,要選自然得選個年輕帥氣的。
小夏總名叫夏凌皓,剛從他爸手里接管公司,人帥話不多。我也就偶爾在公司大會上見過一兩次這朵高嶺之花。
如今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染指他。
老鄭告訴我,夏總晚上會請他們這些公司中層領導吃飯,吃完飯他會直接住在酒店。
得到了房間號的我干了半瓶威士忌前往了戰(zhàn)場。第一次做這種工作,沒什么經(jīng)驗,敲開房門后我甚至不知道要說什么。
我拋了個媚眼:“夏總,潛規(guī)則嗎?”
說完我差點咬下自己的舌頭,我在說什么鬼東西。
世界靜止了,就在我以為他要叫保安把我趕走時,他居然把我拉進了房間,還關上了門。
我這是成功了?原來色誘這么簡單的嗎?
他把我抵在門上,一手圈住我,一手放在門把手上。
他說:“你想好了?我再給你個機會選擇,是離開還是留下來?”
任務好不容易快成功了,半途而廢非好漢。
我豪情壯志地把房間的門鎖上了。
“林雨露,你別后悔?!?/p>
2
我后悔了,很后悔。
直到第二天下午,我坐在辦公室里和老鄭復盤整件事時,我的全身還是疼得不像話。
老鄭看著我,嘖嘖稱嘆:“這個小夏總看起來冰冰冷冷的,沒想到這么熱情?!?/p>
我沒空應付他的調(diào)侃,我還在深深后悔自己道德的淪喪。
我怎么能因為一對男女的刺激,而把自己變成這樣呢?我覺得我不干凈了。
老鄭安慰我:“和丑的已婚在一起,才叫道德淪喪。和單身帥哥在一起,叫艷遇。”
謝謝,并沒有被安慰到。
老鄭繼續(xù)說:“事情都發(fā)生了,不要浪費這難能可貴的機會?!?/p>
說完就把項目策劃書扔給我,讓我拿去給夏凌皓看。
這是我第一次去總裁辦公室。
敲開門后我和夏凌皓大眼瞪小眼了足足半分鐘,誰也沒有先開口。
我懷疑他是不是不記得我是誰?
但不應該啊,昨晚他明明叫對了我的名字。
雖然我并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知道我的名字。
懷著疑惑,我走向了他,把項目策劃書放在他面前。
他瞥了一眼,臉色不太好:“你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才找我的?”
“這份策劃書我們組做得很用心。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展示的機會?!?/p>
夏凌皓冷笑:“你為了集體榮譽倒是很有獻身精神?!?/p>
我無言以對。
“好不容易潛規(guī)則成功了,只想要個公平?你倒不貪心。”夏凌皓把策劃書扔還給了我,“既然你要公平,那明天我會開個項目競標會,你們兩組各憑本事吧?!?/p>
“我會好好準備的!”我斗志昂然地抱著策劃書離開。
臨出門的時候,夏凌皓叫住了我:“林雨露,其實你可以再貪心一點的?!?/p>
我愣愣地看著他,慫慫地說了一句:“我不敢?!?/p>
露水姻緣而已,我哪敢得寸進尺。能得到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我已經(jīng)很滿足了。
第二天,我信心滿滿地前往會議室。
在樓梯口遇到了我的前男友。
方哲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,笑嘻嘻地看著我,對自己的出軌毫無歉意。
我對這個男人徹底死了心。
年輕時不懂事,執(zhí)念太深,花了三年的青春只為了他一個回眸。半年前他答應了我的追求,我以為自己苦盡甘來、美夢成真,卻不曾想終究是黃粱一夢。
得不到他的那三年,我日日為他失眠。得到他的這半年,我也不曾安心過一日。他對我永遠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,我不傻,我知道他不愛我。
如今我長大了,我想放過我自己了。
“雨露,競標會加油?!狈秸芊路鹗裁炊紱]發(fā)生過一般,像個大哥哥一樣給我打氣。
以前我覺得他是個暖男,對誰都體貼關心,現(xiàn)在我只覺得惡心。
“方哲,你若還是個人,一會兒就憑著良心投票?!?/p>
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進了會議室。
3
項目競標會開始了。我的心里憋了一股氣,為了我們小組的成功,也為了打方哲和葉依依的臉,我只許勝不許敗。
夏凌皓坐在臺下靜靜地看著我,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但看向他的時候,我莫名地感到了安心。因為他的存在,我的發(fā)言進行得非常順利。
結果如我所愿,我們組拿下了這個項目。
散會后,葉依依在走廊上攔住了我。
我看到她就頭大。我倆在一個小區(qū)里長大,不知道她有什么毛病,從小就喜歡和我較勁。選班長跟我搶,合唱隊領唱跟我搶,推優(yōu)名額跟我搶。上大學她沒考好,去了外地,我以為我終于可以擺脫她了,誰知人家一畢業(yè)回來了,還特意跟我進了一個公司,跟我搶項目。
現(xiàn)在好了,連男人她也搶了。
我上輩子是不是殺過她,這輩子她才陰魂不散纏著我?
葉依依趾高氣揚地看著我:“林雨露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方哲都答應這個項目歸我了,你居然還能搞來這次競標會。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反正不是靠搶別人的男朋友?!蔽覅拹旱卣f了一句。
葉依依得意地笑了,故意刺激我:“原來你是方哲的女朋友呀?怎么全公司沒有人知道呢?我聽方哲說,你們在一起半年,躺一張床上他都沒碰過你。作為女人你可真悲哀啊?!?/p>
女人最是知道如何激怒另一個女人。她的話像利刀,句句扎在我心上。
就在這時夏凌皓出現(xiàn)了,我不知道葉依依對我的羞辱他聽到了幾句,我有些難堪。
葉依依看到大老板駕到,表情一下子就變了。她臉上堆上討好的笑,媚眼如絲,秋波頻送。
夏凌皓看著她的緊身小短裙,葉依依以為自己有戲,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扭成了s形,恨不能直接扭到夏凌皓懷里。
夏凌皓冷冷說了句:“我這兒不是夜總會,你要再穿得這么不三不四的,明天就不要來上班了?!?/p>
男人的聲音含著怒意,嚇得葉依依馬上夾緊了尾巴,連連道歉,然后落荒而逃。
葉依依走后,夏凌皓沉沉地看著我,我剛被葉依依氣了一下,眼眶有些淚意。
夏凌皓冷哼了聲:“這種貨色就讓你紅了眼睛?出息!”
我還沉浸在葉依依剛才諷刺我的話里:“我真的那么沒有魅力嗎?差到讓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半年都不愿意碰我一下?”
“你有沒有魅力,昨晚我的表現(xiàn)還不夠證明嗎?”
我記起了昨夜,臉紅了起來。
“夏總,謝謝你?!?/p>
感謝他剛才幫我出氣,也感謝他讓我的項目能夠被公平對待。
“感謝不要只靠嘴巴說,要有實際行動?!?/p>
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。
夏凌皓繼續(xù)說:“從明天起你兼職我的私人助理,明早我會派司機來幫你搬行李,以后你住我家貼身照顧我?!?/p>
我大驚失色:“為什么?”
“第一,我缺個私人助理。”
關我屁事?
當然,這話我沒敢說出口。
“第二,這樣方便我下次再潛規(guī)則你?!?/p>
“?”
這玩意兒還能上癮?
我剛想拒絕,就聽到他說:“工資是現(xiàn)在的5倍,年終獎金翻番。”
我可以!我能行!
4
第二天我連人帶行李一起被打包去了他家。
以我對霸道總裁的想象,他應該躺在五百平米的床上,身邊簇擁著成群的管家和女仆。而我從此也將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、穿金戴銀的奢靡生活。
但我發(fā)現(xiàn)我被言情小說騙了。
這個霸總好摳!
我現(xiàn)在嚴重懷疑他把我騙到他家是為了給他當保姆,他家居然連個做飯的阿姨都沒有!
現(xiàn)在是早上八點,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去公司打卡上班了。但現(xiàn)在,我卻在霸總的廚房里給他煎荷包蛋。
萬惡的資本家!
八點半了,他還在優(yōu)雅地吃著我做的早飯。我有些著急,弱弱地催促:“夏總,我要是打卡晚了,應該不算我遲到吧?”
“算啊?!毕牧桊├硭鶓?shù)卣f,“助理工作是全年無休的,但你的本職工作還是需要打卡的,遲到一次扣兩百?!?/p>
我拳頭硬了。
然后夏凌皓慢條斯理地說:“但如果你的助理工作表現(xiàn)特別優(yōu)異,我也可以網(wǎng)開一面?!?/p>
說完他把一根領帶交給我,示意我給他系上。
我把領帶繞在他脖子上,想著要不要用點力勒死他。
但為了五斗米,我選擇折腰。
我在他胸前忙活著,他嫌棄地問:“你在系紅領巾嗎?”
我有些尷尬:“我不會打領帶?!?/p>
夏凌皓的手包住我的手:“我教你。”
他掌心的溫度傳到我的手掌,順著身體蔓延到臉上,我的雙頰熱得發(fā)燙。
他握著我的手一步步教我,他的呼吸在我咫尺之間,吹亂了我的心。
系完后,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,把手猛地抽開,拿起他的西裝塞進他懷里,催促道:“快走快走,我真的要遲到了?!?/p>
然后便逃跑般地向門外跑去。
司機載著我們倆去公司,我和他在后排并肩而坐。一路上沒有人說話,氣氛尷尬得我想跳車而去。
好不容易快到公司,我對夏凌皓說:“就在這兒放我下去吧,我自己走過去。”
我可不想被同事看到我從老板的車上下來。
可夏凌皓完全沒搭理我,司機是他花錢請的,自然也不敢貿(mào)然放我下車。車子一路開到了公司大門口,現(xiàn)在是上班高峰時刻,來來往往全是同事。
我把頭一低,扔下一句:“我先走一步。”
然后奪門而出。
沒跑出兩步,我就像小雞仔一樣被他提溜了回去。
“林雨露,敢走在老板前面,工資不想要了?”夏凌皓威脅我。
我就這樣被迫跟在了他身邊,在同事們的注目禮下走進了公司。
大型社死現(xiàn)場??!
我覺得夏凌皓這人指定是有點什么毛病。人家大老板潛規(guī)則了女下屬,都怕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他倒好,上趕著讓別人誤會。
5
我氣鼓鼓地跟著他進了電梯,一到三樓策劃部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走,還沒跨出一步又被他提溜回去了。
“走哪兒去?跟我去辦公室,我告訴你私人助理要干些什么?!?/p>
為了我的五倍工資,我忍你!
走進他辦公室,我看周圍終于沒有人了,忍不住問他:“你這么一大早就把我?guī)г谏磉?,同事們會傳閑話的?!?/p>
咱們畢竟是潛規(guī)則過一次的不正當關系,就不能低調(diào)點嗎?!真是愁死我了。
夏凌皓看了我一眼,恨鐵不成鋼地問我:“你手里那個策劃項目最后想順利做成需要公司多少部門的合作?”
我認真思索了一下:“財務部、宣傳部、技術部……好像所有部門都需要打交道?!?/p>
“你剛來公司沒多久,這些部門里你認識誰?他們又憑什么幫你?”
我懂了!他這是幫我在鎮(zhèn)場子啊?,F(xiàn)在全公司都知道我和夏總關系不一般,到時我的項目需要別的部門協(xié)助時就沒人敢難為我了。
“恩人啊!”我差點就跪下叫爸爸了,“夏總,我一定盡心盡力做好你的助理?!?/p>
“嗯,有這個覺悟很好?!毕牧桊┤咏o我一本筆記本,“我說一下你今后要做的工作,記一下?!?/p>
夏凌皓一邊講,我一邊記。
“我習慣八點十分吃早餐,早餐要有煎雞蛋,我不吃白煮的。以三明治為主,加培根和生菜。出門前幫我系領帶,穿西裝。進公司第一件事是幫我泡咖啡,我只喝藍色罐子里的咖啡粉,黑咖,我不喜歡奶和糖。中午幫我去樓下買簡餐,我喜歡意大利面或壽司,其他的你也可以換著花樣買。但我不愛吃蝦,除非你幫我剝好?!?/p>
我麻了,你特么是沒有手嗎?!
在我發(fā)火前,他扔給了我一張卡:“用這個買飯,你自己想吃什么都可以買,但要買回來陪我一起吃?!?/p>
這個工作包飯,我又可以了!至于陪飯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,其他都陪過了,飯還陪不了嗎?
夏凌皓繼續(xù)說:“晚上我一般都會加班,你可以自由活動,但不能超過十一點到家。到家后幫我挑選第二天要穿的衣服。襯衣我喜歡淺色系,領帶顏色不要太花。我睡前在臥室?guī)臀尹c上香薰,選鼠尾草或者薰衣草?!?/p>
他事兒好多。
我偷偷翻了個白眼,被夏凌皓抓個正著,他皺著眉問我:“記住了嗎?”
我苦著臉:“太多了,記不住?!?/p>
他不滿地開始背誦:“林雨露,25歲,o型血,身高165,交通大學畢業(yè),英語六級570分,曾獲校一等獎學金1次,二等獎學金3次,特長小提琴,愛好旅游和羽毛球?!?/p>
我驚呆了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他理所應當?shù)卣f:“你的人事檔案上寫著。你看我就記得住你的資料,所以我的喜好你也要牢記?!?/p>
這句話很有邏輯,但好像沒什么道理。
6
下午召開公司大會,各部門的領導挨個兒上去總結本月的部門工作。我這種小員工自然選了個最角落的位子方便躲起來摸魚。
我原本是和閨蜜合租的,今早突然被連人帶行李搬走了,閨蜜自然要給我發(fā)微信來問個究竟。
“你搬哪兒去了?是不是背著我又找了個男朋友?!”
“我去老板家住了,做他私人助理?!?/p>
閨蜜不淡定了:“什么私人助理還要同居的?!你老板是不是想職場x騷擾你?!這種有錢的禿頭油膩男最惡心了?!?/p>
我當然是沒臉告訴她,是我先去騷擾的我老板。
“他不是禿頭油膩男?!崩习宓拿曃疫€是要誓死捍衛(wèi)的,“他還挺帥的?!?/p>
說完我盯著坐在最前面的夏凌皓看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好像還沒認真地看過他,如今仔細看看覺得,他長得真是不錯。
于是我又在和閨蜜的聊天框里加了一句:“是非常帥!年輕英俊,身材也好,八塊腹??!”
我有發(fā)言權!我摸過!
我正忙著和閨蜜嗑老板的盛世美顏,突然覺得四周的氣氛不太對,好像安靜得有些過分。
我抬起頭看到所有人都在看我,我的組長老鄭正在臺上匯報,用的我的電腦,電腦上我的微信聊天記錄被投屏在墻上,格外矚目。
好了,這下子全公司都知道我住老板家了,也都知道我在開會時間花癡老板的帥臉了。
我好恨??!我為什么要把電腦借給老鄭?我為什么要在電腦上登錄微信?我又為什么要設置微信消息同步?!
殺了我吧!
我忐忑地看向夏凌皓,他居然在笑。
笑點在哪里?!
開完會我追上夏凌皓,想為剛才的事情跟他道歉:“夏總,對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在開會的時候玩手機了。”
結果夏凌皓只留給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話:
“你的審美終于正常了?!?/p>
我什么時候不正常了?
晚上夏凌皓加班,我先回家。然而我找遍了所有的客房也沒找到我早上搬來的行李。
最后,我在夏凌皓的主臥里找到了它,里面的行李已經(jīng)被拿了出來,護膚化妝品堆滿了他的洗漱間,衣服占據(jù)了他大半個衣櫥,就連我的小內(nèi)內(nèi)也擺進了他的抽屜里,和他的內(nèi)內(nèi)比鄰而放。
幫我收拾行李的阿姨是不是誤會了我和夏凌皓的關系?我不過就是個助理,雖然被潛過一次,但何德何能可以這樣登堂入室???
我囧了很久,思考著一會兒夏凌皓回來,我要怎么跟他解釋這些不是我放的。
在我盯著我的內(nèi)內(nèi)苦苦思索的時候,夏凌皓回來了。
“在思索穿哪套迎接我嗎?”
我被嚇了一大跳,連忙否認:“我沒有,我不敢,我馬上把它們搬去客房。”
說著我就要收拾東西,夏凌皓拉住我的手臂,止住了我的動作:“收去哪里?我的客房可沒有床,你要睡地板嗎?”
我想了一下剛才好像的確沒在客房里看到床。他果然很摳,連多余的床都不舍得買。
為了自己不睡地板,我再次把自己洗香香送進了夏凌皓的被窩。
他躺在我身側:“今晚還想潛規(guī)則嗎?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?!?/p>
“怎么?項目到手了,卸磨殺驢?”他的聲音居然有些委屈,然后他又開始加籌碼,“不想再看看八塊腹肌嗎?”
倒是有點想看。
但循規(guī)蹈矩了二十多年的我,實在沒勇氣再出格第二次。
我緊緊閉上眼睛,夏凌皓也沒有再逼我,他關上了燈,對裝睡的我說了句:
“晚安。”
7
接下來的日子,我的項目進行得順風順水,背靠著夏凌皓這棵大樹,沒有人敢為難我。
除了葉依依。
她帶了一大包東西來我辦公桌找我:“我從方哲那里翻出來的垃圾,方哲讓我扔了,但我覺得物歸原主比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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