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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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之前也想過這一點,可是想想,難道就這么被裹挾著嗎?若果拍攝期間她再鬧出來別的丑聞,也不得不繼續(xù)為她遮掩嗎?哪里有這么窩囊的投資方!
見我一臉的氣憤,賀沉淵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(fā):“當然不會,只不過我必須找到一個更有利的選擇,才能廢棄韓若雪?!?/p>
更有利的選擇?比如,換一個名氣更大的明星?
“可是,《魅者》這個劇組的口碑已經(jīng)掉進了坑里,誰有那個勇氣、那個能力力挽狂瀾呢?無論誰來接手,都是爛攤子。無利不起早,誰會冒著被天下人罵的風險,接這個燙手山芋呢?”易地而處,換我,我大約也不愿意沾惹這件事。
我們兩個正說著,放在辦公桌上的座機突然響了,賀沉淵接起來,才說了一句話,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“舒桐,你去后面的休息室回避一下。”
看來是有人來了,而且賀沉淵暫時不想我和他們正面剛上。我立刻站起身來,跟著賀沉淵走到了休息室。
“這里有零食,還有水果,你吃一點,我用不了太久就把他們把發(fā)走?!彪m然他說的輕松,可是緊皺的眉頭卻顯示出他現(xiàn)在心情十分不好。
到底是誰要來,讓他如此焦躁?
沒有等我想太多,賀沉淵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,我從門縫里看了一眼,原來都是熟人。
來人有賀治,雖然只有一面之緣,但是他不怒自威的氣場讓我記憶猶新,而他身邊一如既往的跟著陳玉霞,只不過現(xiàn)在看起來似乎低調(diào)了些,眼角眉梢張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。再后面來的是許久不見的賀連寧,身邊還跟著一個沒有見過的女孩子,濃妝艷抹,珠光寶氣。
賀沉淵對我點點頭,推門出去了。我倚在門口,透過門縫看著外面的眾人。賀治作為賀沉淵的父親,自然毫不客氣,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,正好面對著我。
“若雪這件事,你到底怎么打算的?外面已經(jīng)鬧得不可開了,你到好,還在這里偷懶!難道要整個鼎盛為那個雪莉埋單嗎?都說紅顏禍水,可是你也要適可而止!”他一開口,就義正言辭的指責了賀沉淵和雪莉一頓,這通顛倒黑白的無賴話,竟然也說出來堂堂正正的氣派。
陳玉霞見他動怒,立刻配合的為他撫胸順氣,柔媚的說道:“老爺子,不要動氣嘛。沉淵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。他年輕,老爺子你就多指點他,以后就會少犯錯了?!?/p>
我心里一陣冷笑,這個女人如今也會動腦子了,巧舌如簧的給賀沉淵按了一大頂“色令智昏”帽子,又把賀治抬到指點賀沉淵的高度上,真是又拍了賀治的馬屁,又明目張膽的貶損了賀沉淵。
賀沉淵并沒有直接回答賀治的話,而是對著那個珠光寶氣的女孩子說道:“林小姐也來了,是否代表令尊而來?”
原來這個女孩子姓林,我仔細看了看她的長相,如果除卻那些濃厚的妝容,恐怕未必有多美貌。我對北市的上流名媛們并不太了解,也不認識是這位林小姐。
林小姐聽到賀沉淵叫她,立刻看了一眼賀連寧,看著她和賀連寧這樣細微的互動,我立刻意識到,莫非她是陳玉霞為賀連寧新物色的媳婦人選?看來,要好好調(diào)查一下她了。
偷偷拍了一張她的照片,我發(fā)給了安欣:“江湖救急,認識這個女人嗎?姓林,可能是賀沉淵對頭家的女兒。”
雖然安欣是個死宅,不認識什么小姐夫人的,但是她有個熱衷于交際的媽呀,只能拐彎抹角的求助柳花傾女士了。
“不是的,我們是碰巧遇上的?!绷中〗阃纯斓恼f道。
好巧妙的回答,我不禁對這個女孩子升起一絲贊賞。賀治分明是來興師問罪的,如果她承認了,那豈不是代表他們家是賀治一派的?這么明目張膽的和賀沉淵對峙,恐怕除了賀治,沒人有這份膽量。
當然,賀沉淵的問題,問的也十分銳利。當下就把林小姐從賀治的團隊里分裂了出去,我不禁對他投過去一個十分佩服的眼神,雖然他看不到。
再看陳玉霞,臉色已經(jīng)十分不好了。假設這位林小姐是她為賀連寧物色的人,很明顯人家并不想和她站在一條戰(zhàn)線上,至少現(xiàn)在沒有選擇和她站在一起。這么當面的打臉,恐怕誰都不好受。
賀沉淵靠在沙發(fā)上,眼神里含著嘲諷的笑,慢悠悠的說道:“茲事體大,董事會還沒有結論,父親著什么急?鼎盛并非我賀家一家的企業(yè),總要聽聽別人的想法。再說了,事情的原委還沒有查清楚,為何父親就這么急沖沖的來興師問罪了?莫非怕真相一旦查明,反而無法找我的麻煩?”
“我和父親是一家,父親為什么總想著把污水往我身上潑?難道父親希望,這件事真的是我的責任?”
賀沉淵語氣平靜悠閑,卻每一句話都正好打在賀治不能反駁的點上,他臉漲的發(fā)紫,怒道:“胡說八道!你這是和父親說話的態(tài)度嗎?”
賀沉淵微微笑道:“我一沒有生氣,二沒有說謊,父親為什么說我胡說八道?又為什么指責我的態(tài)度?請問,我的態(tài)度哪里不好?”
“你……”賀治一時氣結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這位賀治賀總畢竟久經(jīng)商場,什么樣的大場面沒見過?按說不該是這樣的氣量和口才吧,真是奇怪。
陳玉霞見賀治被堵得說不上來話,立刻幫腔說道:“沉淵,你怎么跟爸爸說話的?難道爸爸不是為了你好?你才多大,見過什么世面?你爸爸畢竟大風大浪見得多了,也是一片擔心你、指點你的好心,你以為若雪這件事真的很簡單嗎?如果處理不好,恐怕會影響一大筆的投資呢?!?/p>
“哦?”賀沉淵皺眉,看著陳玉霞。
陳玉霞見他似乎并沒有惱怒,又見賀治閉上了眼睛,以為自己說到了點子上,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神情:“如果真的不給若雪一個說法,她辭演《魅者》可怎么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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辭演?又是辭演,昨天我們?nèi)バ梗n若雪的粉絲也說,要她辭演《魅者》的女主角。莫非,這是他們制定的策略?我相信韓若雪沒有膽子辭演,也不可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,這極有可能是她們以退為進的手段。
聽了陳玉霞的話,賀沉淵假裝嚴肅了一下,說道:“說起辭演這件事,我正好想去和若雪聊一聊。當初請她來,是因為杜薇薇私德敗壞,引起輿論口誅筆伐,才不得不棄用她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賀治剛好睜開眼睛,正好和賀沉淵嘲謔的眼神對上,不禁再次漲紅了臉,惡狠狠的瞪了陳玉霞一眼。陳玉霞一臉的驚訝,畢竟,她也沒有想到話題會說道這里來。而杜薇薇之所以壞了口碑,她可沒有少出力。
我急忙看了林小姐一眼,她似乎并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情,一臉的平靜。而賀連寧則有些狼狽,羞愧的垂下了眼簾。
“都過去了多久了,還說這些做什么?!标愑裣己裰樒ふf道。
賀沉淵微微一笑,說道:“當時若雪在國外接受心理治療,我們當時著急請主演,并沒有謹慎考慮若雪的身體恢復狀況,現(xiàn)在看來,她的抑郁癥并沒有很好地控制住?!?/p>
賀治抬眼看著賀沉淵,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,賀沉淵接下來要說什么,連我都猜到了,賀治恐怕沒有想到,他竟然特意跑來,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吧?
“如果她辭演,我會建議董事會同意,并且免除她的違約金,算是表達我們的愧疚;如果她不辭演,我也會咨詢專業(yè)的醫(yī)生團隊,確認她是否還有能力繼續(xù)工作?!?/p>
陳玉霞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可、可是萬一……但是我們那筆投資怎么辦?”
賀沉淵皺眉,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:“投資?投資重要還是人命重要?你有沒有想過,她這次救了回來,難道次次都能救回來?如果她哪天又受了刺激,到時候誰負責任?你負嗎?”
她當然不會負責,陳玉霞張口結舌,可是再也說不出身來,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賀治。賀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低聲罵了一句什么,站起身來怒氣沖沖的揚長而去。
這就走了?那他們來這一趟,豈不是只求了個自取其辱?
陳玉霞和賀連寧自然立刻跟了上去,林小姐猶豫了一下,對著賀沉淵誠懇的說道:“賀總,我父親并沒有說過什么,我今天不過是巧遇了老賀總一行人而已。至于您剛才的話,我也不會說給任何人聽?!?/p>
聽了她的話,賀沉淵笑笑,道:“無所謂?!?/p>
林小姐愣了一下,對著賀沉淵點點頭,心事重重的走了。
看著她們都離開了,我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出去。剛才賀沉淵被賀治逼得說了狠話,賀治一定會想辦法扳回這一城的。不知道他會在董事會會議召開之前弄什么手段,我有點擔心。
“擔心?”賀沉淵不屑的笑了笑,“如果是兩三年前,我恐怕還真的會擔心,可是現(xiàn)在,我是一點都不擔心?!?/p>
見我疑惑,賀沉淵冷笑道:“你看他那個樣子,哪里值得我們擔心?”
額,他是說賀治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他的對手了。不過據(jù)我和賀治這短短兩次見面,他真的不像是有能力的人。
“草包一個,前半輩子靠老婆,后半輩子靠兒子。至今看不清自己的分量,還在那里上躥下跳的,根本不知道別人就像是看小丑一眼,當他是個逗悶兒的玩意兒!”
這幾句話,賀沉淵說得咬牙切齒,而且毫無情面。賀治再怎么過分,畢竟是他的父親,他現(xiàn)在對賀治,豈止是恨,簡直是瞧不起。
我擔憂的拉拉賀沉淵的衣袖,他看了我一眼,壓抑著怒氣說道:“你以為真的是他要扳倒我嗎?當然,他也這么認為?!?/p>
難道這么多年來,鼎盛里一直和賀沉淵做對的勢力,真正的幕后大boss不是賀治?我不由自主的問道:“陳玉霞?她沒有那個能力吧?”
賀沉淵輕蔑的一笑:“她?跳梁小丑而已,都是別人的提線木偶,賀家,真正有野心有手段的,是我那個二叔!”
二叔?我對這個人,可是一點概念也沒有。
賀沉淵冷哼了一聲,臉色愈加的陰暗起來。這個二叔到底何許人也,能把他氣成這樣?算了,暫時還是不要再問了,省得他氣壞了。
“說到韓若雪辭演,你真的打算不讓她演《魅者》了?”我換了個話題,當然也是我十分關心的話題。
賀沉淵坐在沙發(fā)上,輕輕揉著額頭,有些疲憊的說道:“肯定是不能要她了,只不過該怎么說服董事會、又怎么將損失降到最低,我現(xiàn)在還沒有頭緒?!?/p>
想了想,我建議到:“你看,我馬上就能拿到她陷害我和安欣的證據(jù)了,而她在玄夜毆打服務生的視頻也有,如果將這些公布于眾,是否可以成為她的污點,令公眾反而放棄攻擊鼎盛呢?”
賀沉淵搖搖頭:“這些只能讓她人設崩塌,口碑敗壞,但是不能挽救鼎盛的損失。在你公布這些之前,鼎盛必須找到自救的方案。”
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俯瞰樓下的車水馬龍。挽回損失,投資盈利,這才是鼎盛目前最大的困難。至于主演,是誰都無所謂。
電影啊電影,真的風險太大了!
我把頭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,汲取著絲絲的涼意,讓自己燥熱的心冷靜下來。這件事已經(jīng)發(fā)酵到了最壞的程度,要如何做,才能絕地反彈呢?
“賀沉淵,只要能挽回損失就好嗎?你現(xiàn)在對盈利還有期待嗎?”我聲音緩緩的問道。
“嗯?你說什么?”
我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。
評論列表
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。
如果發(fā)信息,對方就是不回復,還不刪微信怎么挽回?
老師,可以咨詢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