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(gòu)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1
明明早就約好的訂婚宴,男友魯允信還是遲到了,而且是最后一個到。
昨日,我媽陪我特意挑了一套大牌新款裙裝。今日,我起了一大早,沐浴更衣,化了精致的妝容,早早來到酒店張羅布置,這一切都是為了今日訂婚宴的體面。
我們兩家人相談甚歡,我爸媽都忍不住親家、親家的對著允信的父母叫。我們兩家的親戚代表都圍坐在大圓桌上,在歡笑聲中傳來一片祥和美好的氛圍。
然而,允信進來卻始終低沉著頭,臉上沒有一絲笑容,顯得格格不入。
我從座位站起來,慢慢走到他面前,關(guān)懷地問,“允信,你沒事兒吧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文韻,對不起,我……可能沒辦法……和你結(jié)婚了……”
“——好了,快進來吧,我家人們都等著你……”
“林文韻,你耳聾了嗎?”然而,魯允信這次抬起頭,當著眾人的面,對我繼續(xù)呵斥道,“我說,我沒法和你結(jié)婚了!我們得分手!”
現(xiàn)場的喧鬧戛然而止,在座的親友都望向我們。
我媽也急了,從席位上站起來,但她努力控制情緒,朝著魯允信招手,“小魯啊,快過來坐下,有話好好說,婚姻這種事情不可兒戲,來,給我們談?wù)劸烤拱l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魯允信突然拿出手機,點開一張照片,對著眾人展示道,“沒什么可談的,林文韻,是個騙子!”
我上前仔細一看,魯允信出示的照片中的女孩正是我,不過那不是現(xiàn)在26歲的我,而是17歲時候的我。
那個時候的我臉黑、人胖、戴著眼鏡、一口牙套,是人們眼中的丑女,但露出的笑容卻和現(xiàn)在一樣明朗。
“爸、媽,林文韻整容了,不是天然的美女,這會影響我們家的基因!”魯允信把照片展示給現(xiàn)場的所有人,甚至給服務(wù)員也看了一眼。
他當著我們雙方的親友,給我潑臟水。
更令我沒想到的是,魯允信的爸媽也瞬間變臉,馬上開始對我評頭論足。
我回懟道,“魯允信,你有病吧?我們交往兩年多了,我是不是純天然的你還不了解嗎?再說了,這照片從哪里來的?”
魯允信不僅不怕,反而理直氣壯地瞪著我,說,“誰給的重要嗎?我爸媽都說你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沒有青春期的照片,原來你是個假的!還騙了我大好的青春!”
“文韻沒整容,戴牙套也不算整容的吧……”我媽也坐不住了,立即站起來幫我撐腰。我家?guī)讉€親戚也馬上幫我說好話。
然而,我們家越是這么做,那魯家的人反而越是不信,席間,兩家的親戚還開始爭吵起來。
魯允信沒有回應(yīng),反而拉著他的父母就往門外走。
魯家人也隨后踢桌子、摔凳子,都散開。
我感到羞恥、錯愕與委屈,怎能預(yù)料我的訂婚宴上,準備成為我丈夫的男友,竟然會因為懷疑我整容而提出分手。
更重要的是,我家族的尊嚴和聲譽都被他們一掃而光。
我此時淚水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。
突然,現(xiàn)場一聲尖叫,只聽到我爸喊了一聲“老婆,你沒事兒吧?”
我回過頭,只見我媽暈倒在我父親的懷里,我嚇得收回了淚水,直接奔到我媽面前。
我揉著我媽的胸口,趕緊扶正她,喊道,“媽,是女兒沒眼力勁兒,分手就分手,女兒再去找一個,您沒必要氣壞了身子!”
“——錢!”我媽有氣無力地說。
“?。俊?/p>
我爸也黑著臉,回過頭對我說,“女兒,我和你媽私下給魯允信借了一百萬,這可是我們兩口子的全部積蓄,這錢要的回來嗎?”
我這一聽,頭都要炸了!
原來,魯允信竟然瞞著我,偷偷以準女婿買婚房的名義向我爸媽借了一百萬,而且還沒打欠條。
2
這幾日,給魯允信打電話不接,給魯允信發(fā)微信不回。
兩年前,經(jīng)過我傳媒大學(xué)的同班同學(xué)、室友及閨蜜劉仙仙的介紹,我跳到她所在的一家知名網(wǎng)紅孵化公司做經(jīng)紀人。
由于出色的業(yè)績和工作能力,在我的帶領(lǐng)和策劃下,我團隊的網(wǎng)紅都做得有聲色有色,圈子里很快小有名氣,很多人知道我文韻姐的大名。
就在這個時候,劉仙仙把魯允信介紹到我的團隊。
說實話,魯允信比我小兩歲,人是純天然的,沒有動過刀子,確實很帥氣。有點像韓國一名頂流男團的C位。
但是,這上天造人又是公平的,魯允信沒上過大學(xué),也沒什么才藝,在俊男美女如云的網(wǎng)紅圈里,僅靠顏值吃飯是根本走不遠的。
于是,他雖然靠直播和短視頻收獲了幾萬粉絲,但也勉強糊口。他就算在我的團隊里業(yè)績也是墊底。
然而,我本打算放棄魯允信,魯允信卻開始主動追求我。
我想著本來就是姐弟戀,而且又是一個浮躁的圈子。
這事情一開始就不靠譜。
然而劉仙仙很鼓勵我,讓我嘗試和魯允信多接觸。
說實話,那段時間真的很甜蜜。一直獨善其身的我,漸漸開始學(xué)會去依賴一個人。魯允信其實是一個很細心的男生,他陪我加班、開車送我回家,下雨的時候為我撐傘,來例假的時候給我準備紅糖水,還每天早上給我發(fā)好聽的話,他的聲音是氣泡音,讓我沒了起床氣。
最令我感動的是,熱戀期,他幾乎每一天都給我寫一張便利貼,放在我隨身可以看到的地方,有時候是對我加油打氣,有時候是甜言蜜語,雖然其中不乏一些摘抄的網(wǎng)絡(luò)段子和土味情話,但有個帥氣的弟弟天天這么為你寫字條,怎么可能不撩動女孩的春心,真的讓我瞬間變成了戀愛腦,直呼上頭。
漸漸地,在他追我三個月之后,我答應(yīng)和他正式交往。很快,在公司里,我們這對姐弟戀也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美談。
我其實不介意公司的緋聞,也不介意男生必須有多大的本事。畢竟錢我可以自己掙,房子我也可以自己買。
雖然魯允信一直不慍不火,而我的事業(yè)卻越做越大,在和他交往的兩年里,我被提拔到公司總監(jiān)的位置。
現(xiàn)在,眼看我已經(jīng)積累了足夠的資本,打算自己帶著魯允信等幾個人出來單干,開一家新的網(wǎng)紅公司。
我覺得和魯允信感情也趨于穩(wěn)定,我便主動提出和魯允信訂婚,我想把家庭的事情也早點搬上日程,打算再過一年后就結(jié)婚。
畢竟,我也是渴望家庭的女人。
然而時至今日,魯允信竟然敢在我的訂婚宴上,讓我出盡洋相,還令我家族蒙羞。
不僅如此,他竟還瞞著找我父母借錢,我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,一輩子都是老實、本分的人,他們看魯允信疼我,雖然結(jié)婚證都沒領(lǐng),就把心都交給對方。
我思索片刻,考慮到父母,考慮到家庭,也確實考慮到我不愿意向魯允信揭露自己青春期時候的模樣。
我還是大氣地給魯允信發(fā)了一條道歉的微信,說我瞞著他我青春期的樣子,但我為了變美、減肥吃過許多苦頭,哪個女孩愿意把這種傷痛呈現(xiàn)給別人,尤其是心愛的人呢?
我嚴肅地告訴他希望能出來當面聊一聊。
然而,魯允信的回復(fù)卻是,道歉是沒有用的,錢也是你父母給我的。
我一看信息,氣得手機都摔在地上。
雖然和魯允信交往快三年,但我們還是分居的。
工作以后,我在本市買了套一室一廳的小戶型單身公寓,而他一直在外租著房。平日工作忙,我們各回各家,到節(jié)日假或者特殊紀念日的時候,他來我這里住。
想著要結(jié)婚了,我們打算一起買套大的婚房,我知道他這幾年也沒多少積蓄,本不想讓他出太多力,但他卻拍著胸膛說,他能搞到錢。
我本對他保持期待,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方式。
我決定親自開車到魯允信的出租屋去找他,結(jié)果撲了個空。我還問了下周邊的鄰居,他們也說魯允信好幾日沒見了。
我站在魯允信家門口越想越氣,想找個人傾訴一下,我立即給劉仙仙打了個電話。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又直接開車到劉仙仙的家,想當面給她傾訴一下。
劉仙仙一開門,她穿著睡衣,頭發(fā)纏著卷發(fā)棒、臉上蓋面膜,一看是我,臉色一變,突然把門合上。
我感到納悶,便使勁在敲門,問她搞什么名堂。
不一會兒,她又開門,她換了一身居家服,卷發(fā)棒還有幾只纏在頭上,面膜沒了,但露出了一張假笑的臉,不如不看。
劉仙仙笑著說,“我的韻寶,剛剛屋子亂,快請進。”
“哎喲,你家哪次不亂,還需要給我收拾嗎?”我不耐煩,一進屋換上平日的拖鞋,把包丟在沙發(fā)上,脫下外套,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,指著她說,“快,給我拿瓶巴黎水!”
劉仙仙如往常一樣,從酒柜冰箱里給我拿了一瓶巴黎水,她自己也拿了一瓶,馬上坐到我身邊,“韻寶,允信哥的事情,你別往心里去,我相信他也有難言之隱。”
劉仙仙雖然和我是本科同學(xué),但她讀書早,和魯允信同齡,且比允信小幾個月。平日劉仙仙就叫他允信哥。
我啜飲一口巴黎水,緩緩地說,“看來你都知道了,估計是公司的人說的吧,我才是受害者。我告訴你,他還瞞著我以買婚房的名義借了我爸媽100萬元,至今我連塊他買的水泥磚都沒看到!”
劉仙仙繼續(xù)說,“——啊,不會吧,不可能吧,我不相信,允信哥那么好的人,怎么會胡亂借錢的,沒準他有點財務(wù)困難,過段時間就會還給你了!”
我聽得有點不耐煩,怎么感覺聽出了一股茶味,我揶揄道,“仙仙,你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兒,雖然魯允信是你介紹給我的,但我可是和你大學(xué)四年的姐妹,你怎么老幫那個臭男人說話?。俊?/p>
我環(huán)顧劉仙仙家四周,她家看起來像三天三夜沒打掃,但那電視柜旁邊幾個奢侈品包包卻在灰塵中閃閃發(fā)光。
“好家伙,你一個搞運營的,最近哪里來的這么多錢買名牌包包???你是遇上金主了嗎?”
劉仙仙一聽,慌了,馬上站起來去試圖收起包包。
我再低頭看一眼垃圾桶里成雙成對的外賣盒子,以及灑落在地毯上的煙蒂,“——呵呵,你可以啊,金主都領(lǐng)回家了,老實交代”
劉仙仙又敷衍一下,馬上蹲下身子在地毯上撿煙蒂,說“沒有,沒有,你知道我抽煙的?!?/p>
“咦,不對啊,上個月你不是說已經(jīng)戒煙了嘛,而且平時你抽女士煙吧,這一款是男士煙,倒是像魯允信抽的……”
我話這么一說,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,我再想起,剛剛換鞋的時候,瞥見鞋柜的角落還藏著著一雙男士球鞋,魯允信同款。
我心里七上八下,憑著直覺繼續(xù)試探道,“你知道嗎?我青春期那張照片竟然跑到他手里了,這張照片除了我爸媽看過,好像只給本科室友姐妹們看過吧!”
劉仙仙這才把煙蒂丟進垃圾桶,站起身子,顯出一臉浮夸的震驚,感慨道,“啊,怎么會這樣子,誰這么過分把姐姐的丑照發(fā)給允信哥啊?再說了,姐姐那個時候是真的丑啊,怎么可能讓人覺得是現(xiàn)在美若天仙的你呢!”
我翻了個白眼,放下巴黎水,瞥一眼劉仙仙心神不寧的臉,我站了起來,開始在屋子內(nèi)四處打量,發(fā)現(xiàn)屋子不像平日里,房門緊閉。
我往關(guān)著門的廁所走去,劉仙仙卻突然攔在我面前,呵呵一笑,“姐,這個馬桶壞了,水也沒沖,臟得很,不如你去我臥室里的里廁方便吧!”
我努力堆著笑容,朝著廁所的門把轉(zhuǎn)著,“沒關(guān)系,我就瞅瞅!”
劉仙仙急了,整個人貼在門上,整個身體擺出一個大字造型,非得攔著我。
劉仙仙有鬼,我的直覺告訴我必須打開這扇門。
我不顧劉仙仙的阻撓,立即打開了廁所的門,然而里面什么都沒有,馬桶也很干凈。
劉仙仙一看,突然松了口氣,對著我賠不是,說她記錯了。
突然,臥室那邊傳來一聲響動。
劉仙仙提到嗓子眼。
我點點頭,帶著笑容道,“我改注意了,去你臥室的馬桶方便一下。”
劉仙仙又堵在臥室門口,慌慌張張地說,“韻寶,不,姐,你干什么呢?我記錯了,臥室的馬桶壞了,那么干凈的馬桶不用,干嘛非得用壞的呢?”
事已至此,我心意已決。我不管劉仙仙再三阻攔,馬上沖進屋內(nèi)。
門已打開,我還沒邁進一腳,便已經(jīng)聽到劉仙仙在我背后怪叫一聲。
“——啊!快逃!”
然而,臥室依舊空無一人,臥室的廁所也是干凈整潔,唯有陽臺的門打開,吹來一縷清風。
我又鼓起勇氣一一打開臥室的衣柜,撥開窗簾,但一無所獲。
我回頭對著劉仙仙說,“呵呵,仙仙,看來是我誤會了你?!?/p>
劉仙仙擦了下額頭的汗,又舒緩了一口氣,笑著說,“韻寶,我看你是壓力太大疑神疑鬼了,走,中午我請你吃飯!”
突然,陽臺外面,哐當一聲,又傳來年輕男子哎喲一聲。
我朝著陽臺奔去,往陽臺下面一看,這一眼讓我又驚又氣:
遮陽棚承受不住壓力,塌落在地上,而上面還趴著個我熟悉的人——此時痛的嗷嗷直叫的魯允信。
魯允信穿著和劉仙仙一樣的情侶款睡衣,正躺在遮陽板上打滾,看起來像是崴了腿。
呵呵,多虧了劉仙仙家住二樓,只是沒想到,這魯允信笨到竟然踩塌了遮陽棚。
劉仙仙現(xiàn)在也不顧廉恥,直接跑下樓蹲在魯允信身旁,一臉關(guān)切地說,“哥哥,你沒事兒吧?怎么這么魯莽,干嘛自個兒跳下去,我馬上送你去醫(yī)院!”
我氣不打一處來,沒想到我男友真正和我接觸婚約的原因,竟然是和我閨蜜好上了,我冷笑道,“還想著送醫(yī)院,你們這對狗男女,就應(yīng)該派出所見!”
3
真相大白,說我欺騙的魯允信才是真正的欺騙者。
魯允信埋怨道,跟著我失去了男人的尊嚴,沒有收獲人生的價值,還被我管控著,不給他資源,是我淹沒了他的才華。至于劉仙仙,則說,我什么都好事占盡,又愛出風頭,明明魯允信是那么好的一個人,還說我不珍惜。她還指責我為何自己單干,也不帶著她。
而且,實際上,他們早在一年前就好上了。
我不置可否,心里一陣酸楚和無奈,這兩個人枉費我一片好心。
我除了自己可以把公司開起來,我還有兩個打算,一是魯允信雖然不太適合做門面,但他心思其實細膩,可以跟著我轉(zhuǎn)到幕后,也可以負責一些宣發(fā),慢慢提拔為管理崗,畢竟,比起網(wǎng)紅在公眾前拋頭露面,其實在暗處的管理層才是又穩(wěn)妥又賺錢。
而劉仙仙,我知道她其實一直也是個好強的人,我在公司這么多年,還是有點壓制到她,所以我打算辭職后,把現(xiàn)在公司總監(jiān)的位置留給劉仙仙。
本來我準備這兩件事情等到訂婚后選擇好日子告訴他們,現(xiàn)在看來,都不必說了。,我不發(fā)一言,默默離開,想著我也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,也得先冷靜一下。
結(jié)果第二天,魯允信竟然開了直播,以“十八線網(wǎng)紅自爆心酸:我被經(jīng)紀人前女友多年P(guān)UA,毫無尊嚴而活”為標題,在直播中賣慘、吐露奮斗的心酸,他竟然還做了住院視頻,把綁著石膏的腿說成是被我折磨而受傷。他還錄制了多段視頻,發(fā)到各大短視頻和網(wǎng)站門戶,竟然在互聯(lián)網(wǎng)引來了一大波的流量和粉絲。
我萬萬沒想到十八線網(wǎng)紅男友出逃訂婚宴,劈腿閨蜜,竟然還漲粉了?
一夜之間,魯允信的多個個人短視頻賬號突破百萬。
哥哥你很棒、哥哥我們心疼你、男孩子在外面也好好后保護自己、別說了,快打錢支持哥哥一類的話語鋪天蓋地。
而他則搖身一變,成為一名勵志努力、重新出發(fā)的職場和感情PUA雙重受害者。
說實話,文案寫得真不錯,也蹭了最近各種時下熱點,我這個真正的受害者都差點被感動到。
但一看就是劉仙仙寫的,魯允信這個空皮囊肚子里哪里有這么多的墨水。
很快,我的私人信息便被網(wǎng)友扒出來,我在夜間收到騷擾電話,還收到死亡威脅的短信,一些魯允信的極端粉絲,為我的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困擾。
我本想著,放他們在一起茍且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反而還倒打我一耙。
我,林文韻,現(xiàn)在仇恨已經(jīng)涌上心頭,我一定要把我的名譽和尊嚴以及父母的血汗錢親手要回來,同時,還要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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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覺老師還是蠻好的,上次分手都特別難過,后來聽了情感調(diào)解之后,我也很快走出來了
如果發(fā)信息不回,怎麼辦?